走出逆境、为中文教学界创业：纪念德范克 (1911–2009)

九十年代后期我在美国一家大书店看到一本《初级漢語課本》(Beginning Chinese)，那印有传统中国山水画的深绿色封面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眼球。我饶有兴趣地翻开书，书中的插图迎面而来，有穿着长袍的中国绅士高先生，有从美国远道而来的白文山，有三友书店的伙计，还有早已消失的算盘… . 让我惊讶的是厚厚五百多页的课本居然不见一个汉字。我好奇地产生了一堆问题：为什么中文课本没有一个汉字？这是为谁编的教材？在美国谁会买这样的书？编书的作者是谁？当我在封面上看到 John DeFrancis这个名字，不由自主地感叹：嘿，居然是个外国人！这 John DeFrancis 是谁呢？从那一天起，我记住了这个名字。